五十六【1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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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认识的旧角色见第六章
以下正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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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章提要：憨憨有富二代，疯子带坏小可爱
陈然生日当天，栗昭特地打飞的来剧组探班。
栗昭自小是家长、老师口中的同龄典范，为人礼貌得体，一副知书达理的好模样，如今再有大学副教授身份的加持，一出现就博得了几位老师的欢心。赵影甚至敲了一下莫寻的脑门，要皮学生多学学人家姑娘的成熟，颇有点恨铁不成钢的味道。
不借生日的机会远离剧组生活圈疯一疯不符合陈然个性。栗昭是个守承诺的人，因为被赋予了管“孩子”的重任，果断否决陈然私密酒吧夜店一醉方休的提议，选择了老少咸宜的卡丁车。
当年和夏露一起飙车的朋友有个副业玩卡丁车的，在全国多地有室内室外的卡丁车场，听说夏露要带艺人朋友来，毫不犹豫暂停营业完整交付使用权。
偌大的场地对五个人而言太过空旷。陈然喜欢热闹，发条朋友圈招募同城且有空的熟人一起来玩，不一会果真收到了回复。几个本地录节目的同行陆续抵达，有的带了新朋友，更多的投寿星所好带了各式各样的酒。
欧扬仍处于颜悦规定的一年禁酒期内，自觉不碰酒杯仅喝饮料，贴心情人夏露也陪女朋友滴酒不沾。有不知情的外人在，陈然不便公开发表“喝酒（饮料）还能秀恩爱”的吐槽，只眼神传达了无数次饱含嫌弃的怨念，拉着栗昭和乔余疯狂倒酒。乔余经不住劝，忘了自己几斤几两也忘了上次喝酒的后果，端起高脚杯加入大部队，在酒精催化下和一个新认识的小妹妹称兄道弟亲亲抱抱。若不是场内唯二完全清醒的欧扬和夏露阻止了两人继续把酒言欢，乔余一定会在醉酒的道路上一去不返。
“喝酒不开车，开车不喝酒”的规则似乎不适用于卡丁车，众人喝得尽兴纷纷上车，你追我赶穿梭驰骋。所幸大家喝的不算多，没发生什么需要夏露和朋友赔礼道歉的事故。眼看时间早到了新的一天，经验丰富的小情侣深知玩太晚影响工作的后果，连拉带扯又哄又骗将玩得正嗨叫嚷通宵的二位同事带回酒店休息。
欧扬和夏露一滴不进，陈然又是海量，只苦了人菜瘾大的小乔同学，深度睡眠还没俩小时就被持续不断的门铃吵扰。助理被披头散发一身酒气的自家艺人惊得不轻，短暂的目瞪口呆之后是疑问和感叹的疯狂输出。
“姐！你昨晚几点回来的？”
“喝了多少？”
“没有洗澡吗？”
“还是用酒洗的？”
“咱今天和柳老师有吻戏啊姐！”
——可算是点醒了半梦中人。
把自己洗香香又灌下一大杯特浓冰美式的乔余按时抵达片场，元气满满的外表下是昏昏沉沉的大脑。没时间也没精力如往常一般和片场工作人员打招呼，乔余找个角落的椅子，捧起剧本温习台词。
“这是没背台词，临时抱佛脚？”
如假包换的、吻戏对象的音色。乔余不舍地从才看五行的剧本上移走视线，咬着嘴唇纠结片刻，“没……就是，要拍吻戏，紧张……”
“又紧张啊，上一季不拍过一次吗？”柳意不疑有他，习惯性捏了捏乔余的小脸蛋，“不怕，跟着我的节奏就好。”
台词是背过的，动作、情绪也是反复琢磨过的，出问题的地方在于状态——晕晕乎乎的乔余跟不上柳意的节奏，NG十数次才得到赵影的肯定。
乔余如释重负，向赵影道过歉便悄悄后挪意图借机开溜，被柳意喊住。
“为什么不在状态？”
戏剧学院的天空对于乔余和她的同班同学而言是灰色的，不，黑色的。遮蔽了蓝天白云的是一座座大山，包括全新的领域、严苛的教授、多且困难的课业、日复一日的早功以及，人美手辣的班主任柳老师。大学第一学期的期末大戏顺利通过，群山似乎暂时隐匿，一群十八九岁的青年人感受到了久违的轻松，外出聚会直至凌晨，导致次日的假前班会只零零星星到了几个人。柳意向宿管要了钥匙，不论男女挨个将呼呼大睡的学生拎出暖和的被窝，在一月北京凛冽的寒风中盯着他们跑完五公里。尽管乔余是那按时参会的几人之一，也作为旁观者被上了刻骨铭心的一课——因为聚会喝酒误事，是万万不可的。
“我好像比上一次更紧张……昨晚睡得也不太好……”
再次相信的柳意牵着乔余的手送出片场，“今天拍完了，快点回酒店补觉。”
“你们昨天晚上玩什么了？”
晚餐过后，面对莫寻比柳意更命重要点的提问，乔余犹豫了。本着尽可能少说的原则：“吃饭……”
“还有呢？”
“就，就吃饭……”
乔余忽略的点在于，欧扬早和莫寻宣传了自己的卡丁车技术。
“只吃个饭，能影响到今天拍戏吗？”
说实话也没有什么严重后果，最多挨几句轻描淡写的批评，再被捏捏脸、拍拍头，按道理该是承认错误的。可是莫寻常和柳意一起聊天，难保不会不经意说出来——乔余不太怕莫寻，怕柳意，低着头支支吾吾。
“你该说什么说什么，我保证不揍你好不好？”
“姐姐……我昨晚没休息够”，大概是莫寻的温柔给了底气，乔余不知悔改一条道走到黑，“现在脑子乱糟糟的，记不清了……”
温柔突然消失。
“那你回屋休息吧。”
收到消息，欧扬和夏露以猎豹的速度出现，总耗时八点五秒。委屈难过的小可爱激起了欧扬无处安放的保护欲，不问缘由全凭猜测救人：“姐姐，阿余就喝了几小杯，还是红酒，不多，你别和她生气。”
“又喝酒了？”莫寻微微抬眼，自温柔消失后第一次正眼看乔余，“是先喝的酒后开的卡丁车？”
盼来了莫寻的眼神，乔余反而更低了头。
莫寻没指望能有回应，安排正试图理解情况的小情侣跑腿，“你俩，叫你们老师和然然过来。”
“姐姐”，夏露顿时警觉，“叫老师来是……”
“来收拾你们啊。”
这一次，欧扬和夏露的速度接近蜗牛或是乌龟。等颜悦落座莫寻身侧、三个人整整齐齐对面站一排，茶几上已多了一沓纸几支笔。
“来，一人一个墙角，一千字检讨。”
远离三人站在门口的乔余眼眶里已含了两包泪，“姐姐，我也写检讨……”
“不用”，莫寻提前按住了笔和纸不让乔余拿，“你记不清了怎么写？出去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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彩蛋是 @江添白 写的，关于阿余亲亲抱抱的小妹妹，甜甜番外预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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